【盾铁】Don't forget to return【不忘归来】
复仇者集结 重回大厦 奥创之梦 大梦初醒 诸神之难 真相难寻
第三篇：The Game of Poetry God（诗神的游戏）
Odin soon died, everything was wiped out, and no one bothered to maintain the illusion of peace. Of the nine realms, the atrium is the most interesting. For many years, I still don't understand the drawbacks of trading.
——butagira
（Odin即将死去，一切化为乌有，平和的假象无人再费心维持。九界之中，当属中庭最为有趣。多年来仍不懂得交易的弊端。
——布吉拉）
Thor应付完其他神袛后前去照料他的中庭朋友，推开门看见的就是Steve跨坐在Tony 身上，一只手还捂在Tony 嘴上的场面。
Thor：“……”
Steve：“……等等，Thor，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关门！”
Tony ：“Thor你今天傻笑的样子蠢爆了另外仙宫的审美我真的不敢苟同你们神果然都是脑子里缺根筋话说我喝了你们仙宫的奇怪东西像是吐真剂拜托你赶快在我闯下更多祸前阻止这个求你了Thor好兄弟。”
Thor先是被画面感极强且具有十足误会性的一幕冲击到，紧接着就是Tony 一大串根本不需要喘气的话硬生生噎到。顾不得与Tony 算账，Thor也明白当务之急是让Tony Stark闭嘴。
鸡飞狗跳之后，Thor算是拿到了解药。等要递到Tony 眼皮子底下的时候，Tony ·要神命·斯塔克又开始了让人喘不过气的长篇大论。
“Thor你们仙宫为什么要准备这种东西还是说这又是一种我们不懂得情趣反正我觉得在潇洒的时候不需要那么多真话队长你的手可以放松一些么我只是说话多了点还没有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智障你这样我会恐慌症发作的……”
Steve忍无可忍的掐住Tony 的腮帮子，在Thor这个神的“吾友Steve，吾友Tony 好像要咬你了”的背景音下，一把抢过Thor手中的瓶子给Tony 灌了下去。
看着立马从大床上弹起身子拼命咳嗽但就是说不出话的Tony ，Steve松了口气一般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脸上是少见的幸灾乐祸和报复成功后的舒畅。
Thor：“……吾友Steve，你们的感情真好……”
Tony ：“咳咳咳，老冰棍你是要谋杀我吗咳咳咳……”
一顿胡闹之后，Thor问起两人来此的原因。Tony 看看Steve，后者看着天花板。明显的逃避。Thor左右看看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没什么。一点小矛盾而已，我和队长还是好兄弟。”Tony 拍拍Steve的肩膀。“是吧，队长。”
“恩，嗯嗯嗯。”Steve忙不迭的应和着Tony 的解释。
好在Thor向来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 只是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
“对了，还没有祝贺你的加官进爵呢。”Tony 嬉笑着伸了个懒腰。“Thor，恭喜你啊。”
“你们能来看我就再好不过了。”Thor挠挠头。“还没有问，你们两个是怎么来的？”
“我发明了一个机器，可以穿越时空线的那种。原本只是想做一个实验，仙宫我们到底还是比其他界域熟悉。”Tony 摊摊手。“然后我再一次证明了我的聪明才智值得信赖不是么？”
“Tony ，那并不安全。”Steve无奈的提醒天才，阻止他过于自大的行为。“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生意外。”
“我想我不需要再提醒你一次，队长。”Tony 翻了个白眼。“是我，把你平安的带回了这里。你知道么，平安的带回了仙宫意味着我仍然可以把你平安的带回去。”
Thor早已习惯了两位友人不明原因的争执——反正很快就会恢复平常，他不用担心会有人记仇，两个人都不是这样的性格。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是否需要一副墨镜。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两人对话的时候周围会闪烁着奇怪的光芒。
于是他一边搂住一个的肩膀，用力捏捏两人。“你们好不容易过来，就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生气了，不值得。”
Steve想到Tony 之前说的话，就没有接话。偏偏Tony 此刻也没有了和Steve继续讨论下去的心情，寻了个由头让Thor请他喝酒去了。关于刚刚Tony 说出的话，Steve没了询问的机会和理由。
相聚时的欢乐是真的，说出的原谅却是假的。这真是最令人伤心不过的事了。
布吉拉在等待的时间里喝了不少仙宫蜜酿，倒不是说他喜爱这样的味道，但是能看见霍德尔阴沉的脸色是他不可多得的乐趣。
那个几天前才到的人类一路走来，没有为金苹果园的绚烂驻足。布吉拉知道他此刻早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布吉拉的首肯。
Tony 站在布吉拉的面前，有些拘谨的样子。但是很快他就摆脱了这样的先入为主的想法，努力做到大方的坐在布吉拉的面前。
“我知道伊顿很少见的漂亮。”布吉拉冲Tony 眨眨双眼。“希望你不是来告诉我你想要横刀夺爱。”
Tony 失笑。“我可不敢觊觎女神的美貌。”他笑起来的时候表情里还含着隐约的担忧。布吉拉因此摇摇头。聪明人可不能活的太累，这不是初衷。
“我们来赌一把吧。”布吉拉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打断了Tony 想要出口的话。他不需要Tony 费尽心思的委婉。“在中庭应该也有这样的游戏，你想要伊顿的苹果，就和我赌一把，公平合理。”
Tony 警惕的看着布吉拉，看见对方脸上没有丝毫破绽的微笑后，他低头把玩自己的金酒杯。沉思片刻，才回答诗神的问题。
“我什么筹码都没有，我不懂你们的规则……如果我输了，会怎么样？”
布吉拉摆摆手。“你拥有的筹码很多——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Tony 沉思片刻，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以防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们并不会做一个亏本的买卖——无意冒犯，但这是常识。”
“是啊，我们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力的方式。”布吉拉耸耸肩膀，他的神态轻松极了，Tony 可以想明白，毕竟在神的面前他只能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更何况这是他亲口表达过崇敬之情的智慧之神。接受自己其实渺小如同蚂蚁这件事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
“好吧。我同意你的主意。”Tony 终于选择了妥协，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情况，但是一想到他看见的那些东西，他只能这么妥协，通过这种方式来换取一些什么。比如寿命。比如机会。
“我觉得，我来制定游戏规则这个基本项我们都没有疑义。”布吉拉看起来十分开心，Tony 自从讨论伊顿的金苹果开始就显得有些拘谨。他盯着布吉拉的衣袖思考着，想要确认自己有没有陷入一个神的阴谋中。思考不代表他可以，或者有能力反抗，但是即使是有求于神，也不能任由对方牵着鼻子走这是本能。“作为聪明人，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给了选项，你如果能回答对，你就能拿走你的奖励。”
“可是我不知道标准答案。”Tony 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个巨大的弊端。“答案的正确与否随你，布吉拉。我觉得这并不公平。”
“怎么会公平，你如果参加就有机会。如果你放弃，就永远不可能。”布吉拉直白的指出两人的位置并不对等。“选择权依然在你，Tony Stark。”
“那你让我付出的筹码是什么，我可不想输掉什么“我不在意”的小东西。”偷换概念可不是一个新招了。Tony 想着。
“Tony Stark的灵魂。”布吉拉一饮而尽杯中酒。“我想要这个，你能给么？”
“为什么？”Tony 简直要笑出声。“我不明白，北欧众神也有收集人类灵魂的癖好？”
“是的，不过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爱好。我喜欢那些聪明的灵魂，不会让我的生命太过寂寞。”布吉拉冲Tony 调皮的眨眨眼。“你也说了，你相信我是你的守护神，所以我热爱我的造物岂不是寻常？”
Tony 沉默了片刻。“我的灵魂值得换取我想要的东西么？我以为你们会更青睐一个圣洁的灵魂——而不是随便一个军火贩子肮脏的灵魂。”
你真是太不了解自己所拥有的了。布吉拉想要开口，但觉得多说无益。于是他耸耸肩膀。“要么我就拿走波兹小姐的？据我所知她也很精明。”
“你想都不要想！”Tony 脱口而出后自觉说错了话，于是悻悻的闭上了嘴，改口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牺牲其他人。”
“灵魂又不是生命。”布吉拉指出人类可能存在的盲区。“我的意思是，即使你失去了灵魂，也能很自然的活着。你依然会感受到情绪，也不会失去对事物的感知。”
“那我失去的是什么？”Tony 追问道。
“是你不会再有同情心。”布吉拉歪歪脑袋。“想想吧，你只会做最正确的事，并且不会耽误时间浪费成功的机会。你的效率会前所未有。”
Tony 想要放弃这个，但是他怎么能。如果他此刻转身离去，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们就会失去唯一的机会。“好吧。我们可以开始了么。”他再一次的妥协了。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布吉拉饶有兴味的看着Tony 的眼睛。“钢铁侠和美国队长谁会先死。”
Tony 被噎了一下。“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问题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答案，这就够了。”
“但是我觉得你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并不是，我说实话，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如果你足够聪明地看透我的内心或许你就能明白，明白我真正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Tony 愣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来要金苹果的目的，他忽然明白了，所谓的智慧之神到底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
“我觉得会是美国队长。”Tony 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你知道我并没有什么士兵血清，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可能熬的过美国队长。”Tony 这么言不由衷地说着。这个问题从私心来讲，他当然是更希望美国队长这样的精神标杆活着，而非他自己。这是一个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不幸的是所有人都想来问他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我已经想到了，但是很不幸的是回答错误。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所心中所谓的标准答案是什么。”他笑起来真像一只狐狸，Tony 心中想着，但是在言语间却不能流露出对于一个神的不满。“还想听第二个问题吗，我不能保证这一次你就一定会答对。”
这倒是实话。“等等你这样话我根本无从知道真正的标准答案。”Tony 还是提出了抗议，这根本是一场没有胜利结果的赌局。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附加条件。这样吧，我们来公平一点。你回答错误，但是你可以问我问题，而我只会说实话，如果你敢于相信我的话。”
当然这只是在他回答错误的前提下，他又不敢去冒这个险，但是他还有机会，如果智慧之神想要这么跟他进行下去的话。他的灵魂只有一个他可以抵押，把筹码输掉一次，但是他还可以再赢回来，或许吧。
“你下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Tony 这么说着。
对方似乎并没有感到惊奇，他对于人类的小聪明见了时过太多次。“无人。”智慧之神这么说着。
这个回答着实让Tony 吃了一惊，他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个什么更好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他这样的豪赌是明智的，因为他这样说不定可以赢回他的灵魂，或者直接索要一个金苹果，他只需要那一个。
“我想问的是内战，究竟是谁导致的，是谁的错误。”布吉拉看着Tony 。
而Tony ，Tony 的反应是再一次隆重。他今天有太多次的不知所措了，太多次，他不知道这是人与神之间的沟通障碍还是什么，但他不能理解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意义，而且如果由他来讲，他觉得正确答案应该是双方。但是他还是回答了这个愚蠢的问题，用那个愚蠢的他并不认同的答案无人。
“回答正确。”布吉拉这么说着想要伸手拍拍Tony 的肩膀，Tony 不着痕迹的闪避了过去。
“好了，还有没有第三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嘛，我想要知道你是怎么定义你的绝境的，记住要标准答案。”
Tony 有很多话可以说，你知道的，比如这是人类科学的前沿，或者说这为人类带来的新的生命。他早就应该想到神无所不知神无所不能，即使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布吉拉，还是将他请入了金苹果园，邀请他参与这场赌局。
他本来有一大段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这些冒险的实验，找一个借口说服一个智慧之神——并不比说服一个美国队长难。但是他又怎么说这是神心中的答案。
“是一个错误。”Tony 看着布吉拉的双眼，一字一顿道。这个错误源自他的恐惧。
“是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这就是我要你回答的。”布吉拉的表情变了。“你甚至还不知道我要问出什么问题。你想问我你心中的那场战争是否能胜利。可你要明白九庭之中，不应该有人知道这一件事。已知未来的后果是很可怕的，这不是你能承担的。这比抵押你的灵魂，抵押你所有同伴的灵魂更加重要，即使世界毁灭你也不应该提前知道未来，因为知道未来并不代表你能够躲开那些祸端。相反，你有可能变成祸端的导火索。Tony Stark，你将成为一个罪人，起因是你的好奇心。你的好奇心害死你和其他所有人。我觉得金苹果并不是对你的奖励，而是对你的惩罚。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一个金苹果，根据估算，它可以增加很长时间的寿命，你可以选择用这个让你自己活过那场灾祸。”
布吉拉从袖口中掏出了Tony 梦寐以求的奖励。“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做一个好人，把这个金苹果留下。我奉劝你这是最好的选择。或许你今天拿走了它你可以避免毁灭，但你无法避免一场又一场的重大灾难。你不是个合格的救世主，同样你也拯救不了这所有的一切。如果你能更聪明些，说实话你作为我的造物，我可以带你脱离这场灾难，只要你留在神界。而你留在神界，有可能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如果我是罪魁祸首，那我理应该死。但是当那一场战争来临之前，我只想尽到我最后一份责任，我有我想保护的人布吉拉。你们是神所以你们感受不到在你们漫长的生命中有没有在乎过什么东西，而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在乎的东西太多，这可能就是我的弱点，但我明白我必须保护他们。忘了说了这还是某个老顽固当年教给我的道理，我在这里只想重复给你们。或许我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由他来说会更好，但是你知道的他太难以沟通了，我可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他会被吓坏的。”
布吉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阻止不了这个人类和他内心所有的想法。“希望你以后有一天会明白你这些想法是如何的荒谬。”
见布吉拉离开的苹果园，Tony 看着那金光闪闪的苹果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他把金苹果塞入袖中或者是某个口袋里，获得金苹果获得寿命的狂喜让他难以平静。他有一个合理的妥善的解释和借口能够让Steve把这个金苹果吃下，仅此而已。
Tony 要求的其实很少，保全某个人的寿命通常不是他所做的。他所能做的只是修改这一切，让所有的一切向着好的结局发展，如果他能提前知道的话。
“如果老顽固知道我看见了什么……”Tony 喃喃着。“他不会放过我的。”
仙宫监牢：
“吾友Steve，现在仙宫面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Thor这么说着领着Steve走到了仙宫的监牢处。这个空荡荡的牢房原本关押的是邪神Loki。
“你知道的，我的弟弟Loki。但是他现在不见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场针对仙宫的阴谋。”Thor的表情并不是很好，Steve原先熟悉的那些爽朗而没心没肺的笑容再也没能在这位仙宫继承人脸上浮现。
也许能够改变人的不只有战争和矛盾。或许还有权利和责任的获得。
Steve左右看看，发现监牢门并没有受到任何的破坏。他提起盾牌在四处走着，嘴里在安慰Thor的同时不忘打趣着。
“我想应该找来Tony ，你知道的，他的脑子总是比我要灵光那么一些。”他蹲了下来，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
“吾友Steve，先不说吾友钢铁人最近是否神神秘秘的与其他神明接触。”Thor耸耸肩膀，“再加上吾友钢铁侠一向不喜欢相信魔法，他更相信他的科学，所以我还是想，不要再麻烦他了。”
Steve抬起头，他原本以为自己能找到些什么，起码是一些细小的痕迹一类的，能够预兆着Thor此刻的担心成真。可是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破坏痕迹也没有任何留下的行动痕迹。就是说Loki从前关在这里是凭空消失的。
Steve抬头望望四周的环境，在这个仙宫的展览室里或者说是间监狱里收藏着毁灭者装甲，和各种各样的巨大的狰狞的怪物的头颅，战利品以及那些面相凶恶冲着他们嘶吼的怪物。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出来。
于是Steve不禁想到另一种可能，他摸着下巴。如果是Loki自己逃走的，他一定乐于为仙宫制造些麻烦，比如像把这里的穷凶极恶的罪犯全部释放之类。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没有这么做，仅仅是毫无动静的消失。更有可能说明他并不是自己逃走的，是出了什么原因或者什么意外的情况将他带走。将他带离这里又或者这只是一个障眼法。但是也有可能的是他不是自愿离开。
Thor看着再一次变得空荡荡的囚室，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一方面他不想让Loki离开自己的视线，另一方面，他又希望Loki有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Thor，我觉得Loki的消失并不是偶然。”Steve站起身。“你的担心是对的，我们不知道Loki的消失是否有关另一个阴谋……毕竟现在是各个继承人都回来的档口。”
Thor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是自己想开了，我便没有关着他的理由了。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这里的一切伤透了他的心。”
可是你没有，你还记挂着他。Steve没有说出口这些，他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去干涉这一部分。他自己的问题他都不能处理好。
“他总会回来的。”Steve这么说着。“如果他仍然当你是他的家人。毕竟，他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家人了。”
Loki睁开眼睛，面前的女人神情高傲的坐在王座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位曾经的“仙宫二皇子”
Loki知道她是谁，也听说过她的故事。起源于Odin另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一种熟悉的寒意顺着他的指尖蔓延至他的脖颈，而这绝不是因为此刻他周身的温度。眼前所见之处白骨森森，王座也由骷髅堆砌。
这温度和周围的一切代表着死亡。而死亡，由海拉统领。
Loki抬头看向女人，猜测她是否像壁画上的那个骁勇善战的女神一样威严，但他还是畏惧了。
他俯下身，恭敬道。“谢谢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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