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forget to return【不忘归来】
第二篇:Back into the building
（重回大厦）
I had thought that I have nothing. It wasn't until I met you. I no longer confusion, no longer alone. Thank you for your for I have done, you gave me a home, you make Captain America no longer just a hero,You let him can be used as Steve live.
——Steve Rogers
（我曾以为我已经一无所有。直到我遇到了你。我不再彷徨，不再孤独。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给了我一个家，你让Captain America不再只是一个英雄。你让他可以作为史蒂夫活下去。）
——史蒂夫·罗杰斯
Clint回到瓦坎达的时候，所有队友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匆忙谢过黑豹的侍卫，和队友汇合。
Steve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
“怎么了？”Clint不安道。
“纽约市中心涌现出大量的机械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但是数量巨多且势不可挡。”
Natasha最先看清形式。“那我们需要回去么？”
“我们的通缉令并没有被取消，回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猎鹰提醒道。
“他们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为什么还要顾及他们的安危？”Wanda不解道。
“Wanda，你还不明白我们存在的意义。”Clint补充道。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时间投向Steve，就等他的一句话。当然，答案其实很清楚。
“有谁见到钢铁侠了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Steve开口并没有下定决心，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报道中说并没有英雄出来阻止这些。”
所有当时看过报道的人都是一愣。片刻，Wanda冷笑一声。“果然，他什么都不会做，只会迎合政府。”
“不，Tony不会放任纽约被破坏。”Natasha出声为Tony辩解。“他即使行动受限也不会就这样放任不管。除非……他已经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纽约留下的注册派可不只是Tony一个人。其他的支持者呢？”问完这句话，Clint突然就沉默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支持者。黑豹和他们一样身在瓦坎达，Natasha亦然。Roddy，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质问他为何不出现。“……Vision……”
“恐怕Tony自身出了问题，Vision需要照顾他。”Natasha冷静的分析现状。“他很有可能自身难保。”
“但是我们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具体伤害啊。”旺达不解道。
听见这句话，Steve猛然握紧了双拳。Natasha敏感的注意到这个举动。“队长，或许你知道内情？”
Steve深吸了一口气。让他在队友面前说清始末，他确实有些畏惧队友知道真相后的目光。“纽约我们是必须去的，至于你们想知道的。我保证，等这次事情过去后，我会原原本本的讲给你们听，好么。”
听了Steve这般的含糊其辞，Natasha和Clint对视一眼。他们已经隐约明白，一切都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重新回到纽约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因为政府无暇顾及是否会有身穿奇装异服的人跑出来干点什么。
而Clint，Clint发誓，他只是不愿意看见纽约再度变成一片废墟。所以他及时并恰当的记起了自己曾经有一个身份是复仇者，拉弓搭箭放手。
完美。他看着被爆头的机械人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这么长时间的假期没能磨灭掉他的基本功底，他还是可以立刻加入反击的。虽然对付机械的时候，一向是Tony冲在最前面的。
等等，他是不是在想那个自大狂？他一定是疯了。
对，他们只看见了盔甲，各种涂色的盔甲。围绕在大厦周围奋力抗击来袭者。可是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金红色。这可不是Tony的作风，例如躲在大厦里装死。
“他可能在某个最危险的地方指挥。”Clint试图把严肃情绪从他们身上铲除，干笑了两声。“他一向如此……让人操碎了心。”
更糟糕了。因为Tony的冒险精神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安。他不能否认这个，他们时常为这个队友担心，不论之前还是现在。尽管他们现在已经不是队友了。
盔甲的行动有效快速，明显是其中主人的出色指挥。
Steve甚至从中看出了Tony冷静谨慎的一面。对此，他实在是倍感欣慰。
“我以为新闻里说的是真的。他不是把所有的盔甲都炸了么。我还以为我以后可以尽情欺负他了。”Clint发出啧啧声感叹道，同时为自己的烂好人情怀有些悲哀。他毫不掩饰语气里深深的讽刺的意味。“Tony·Stark会抱怨我们多管闲事，他说不定还会趁机用他那漂亮的盔甲把我们送进监狱。”
“闭嘴吧Clint！”Natasha放倒了一个机器人。“Stark不是那种人。”
“什么？你相信他？但我不信他！我好不容易才……哦，操！Stark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时，Clint看清了一个正在天上飞的盔甲的配色，险些把箭放到Steve脸上，上帝啊他不是故意的，这只能怪他视力好的不科学。
“那些盔甲！”他在通讯频道里尖叫着，几乎破了音。“该死的，Tony把它们涂成了我们的配色！他到底在想什么！”
Steve也不明白。在他分神的一瞬间，一个机器人被
Sam削断了腰。上半部分从他头上的高空砸下。来不及跑开，他只能期望这个新盾牌足够结实。
没有预想中的重击，有一副盔甲挡在了他的上面，为他争取了时间。金红色的，盔甲。
“To……Mr .Stark，或许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一如既往，金红色盔甲直接飞走，丝毫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天空上飞翔的盔甲由金红色的盔甲带领，有组织的进行所有攻击。十分有效率。
“我不想这么说……”Sam嘟囔着。“他甚至比我们配合的还好。”
Steve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Tony终于知道了计划的重要性，还是该为Tony不再需要他们而感到不安。盔甲们不像他们那样躲避，往往是直接冲上去，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当然，穿着金红色盔甲的Tony总是冲在第一个。
战局即将进入尾声，Tony在空中冲他的盔甲发号施令，没有对剩下的昔日队友说一句话的打算。而在这个时候，Steve也终于明白Clint为何尖叫了。
涂着国旗色的蓝白相间的盔甲，胸口还有一个巨大的星星。那分明是还原了Steve的制服配色。它手里甚至还有个能量盾，和星盾一模一样。它刚刚做到了用腿踢翻了一个机器人。
紫色的盔甲右手是弓箭形状的，斥力波从手掌的中心发出。Steve当然不指望它能和真正的Hawkeye一样发射爆破箭——不，刚才它的攻击方式就是发射爆破箭头。
黑色的是Natasha，虽然没有明显的黑寡妇八条腿，但Steve还是能从它的攻击方式看出来。而且Tony细心的把它设计的比其他盔甲都灵活的多。
绿色的比其它盔甲大上许多的显然是代表着Hulk的盔甲。它总在为其他盔甲抵挡重型火力的攻击。“Hulk会很喜欢这个的。”Clint酸溜溜的说。
“嗨！”Sam在空中转了个身。“这个像我。”
盔甲张开了红色的翅膀，炫耀似的转了个弯。飞向它的领导者。
“我就知道，Stark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战斗结束后就是尴尬的两方会见。Clint甚至想过自己能不能装作被机械人打晕了好避免这场尴尬。
Steve走向停在地面正在清点盔甲的金红色盔甲。他几乎可以肯定，Tony是有意等他上前。尽管他的内心很害怕这样的见面，但他必须上前。
“Tony……”
“哦，看看这是谁？”金红色的盔甲转过身。依旧用冰冷的面甲对着Steve。“队长，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的身份还处于敏感时期，可别指望我能收留你们。”
听到这样的话，其他人脸上都出现了程度不一的厌恶神色。只有Natasha有些疑惑的直视Tony的面甲，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Steve突然愣住了，不，他想到了这个可能，他和Tony彼此不对路。但是尖锐的讽刺那么的突如其来，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Tony，你听我说……”他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太多的事情让他无法开口。“……Tony，你能把面甲摘下么。”他恳求道。冷冰冰的面甲让他很不舒服。
“绝无可能。Steve·Rogers，你不会以为在那些事发生以后，我还能对你态度如初吧。”Tony的语气中充满戏谑。“或者说，你以为，你把我的脑子也打傻了吧。”
哦哦，Clint嗅到了其中的某些秘密，Steve从未提起过的秘密。可以肯定的是，Steve并不像他们从前想象的那样无辜。
“Tony……我们可以谈谈……和平的解决这件事……”
“你在西伯利亚的时候，可没有给我谈谈的机会啊。”Tony笑出声。“不是么，我的好队长。”
“西伯利亚属于私人恩怨。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对纽约的保护。”
“哦，那你们可以滚了。钢铁侠一个人就能保护世界。”
Steve的手在颤抖，尤其是在Tony评价他们的队伍的时候。Clint知道Steve很生气。
“Tony，摘下你的面甲。”Steve又一次这么要求。“否则我不介意帮你。”
Cap你不能，不，我虽然经常骂骂咧咧的说我要射爆
Tony的头，但那只是句诅咒，我不会真的那么做的。
Clint想要阻止现在失去理智的Cap，但他失败了。金红色的盔甲的头部被Steve在几秒后打飞了。就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停止了呼吸。
还好，没有出现血腥四溢的场面。头部装甲飞出去的时候盔甲是空的。盔甲本身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说着刚才的话题。“Cap，看见了么，我不需要你。”这种场景十分诡异，再加上它身边统一表情的“战友”们。
Clint发誓，就连Natasha也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头部装甲很快自己飞了回来，重新到了它本该存在的位置，此时盔甲刚刚说完最后一句话。“……所以呢，我不需要你们回来，你们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伤害我。被人背叛的经历我只需要一次就足够长记性了。”
Steve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其他队友。“我知道，那不是Tony。”
幸亏Steve的盾牌现在还只是个替代品。
Clint心想。
不然Steve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破开Stark大厦的大门，揪着Tony的领子问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糟糕。老实说，他还真有点怀念那些有Tony斗嘴的日子了，起码那让他感受到了“家”。
金红色盔甲环顾四周，就像在检阅它的军队。然后它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口哨的尖锐的声音。“伙计们，我们该回家了。”
率先飞向Stark大厦，没有一丝留恋。
Steve握紧了拳头，其他三人还在等他的决定。他缓缓的长出口气。
“走吧。”
别再去管什么Tony·Stark了。他想。Tony不知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去制造这些盔甲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现在拥有了他想拥有的一切，不用其他人为他担心。
“完美的替代品，哈？”Clint自嘲道。至少在那张小卡片响起来之前，他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再管Tony的死活了。
Natasha神色异样的看了Clint一眼，后者拽出了自己揣在随身口袋里，现在响个不停的身份卡片。“怎么了，这是我的东西！Tony·Stark欠我的！”
“别那么混蛋Clint。”Natasha毫不在意的拿出自己的卡片——天知道这个女特工之前把它放在了哪里。“我们都不会舍得扔的。你看Cap。”
Steve很认真的盯着手里的卡片。“Tony有麻烦了。”
“伙计们，告诉我你们没人在玩儿集结卡。”Sam从空中落下。“啊哦，我还以为只有我留着它。”
Steve接通了卡片，其他人好像都在等他这个举动，凑到他的身边盯着卡片表面，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他们同样紧张的事实。
“Cap。”是Friday的声音。小姑娘听起来十分着急。“你们终于来了，Tony遇见大麻烦了。”
“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呼叫我们？”既然他们都还保留着集结卡的话。
“Tony关闭了我所有的权限，如果不是它今天要替Tony调动所有的盔甲的话，我还是无法与你们取得联系。”
“它？”Clint不理解的挠挠头。
“长话短说。有东西入侵了我的网络，Tony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大厦受到袭击而他无动于衷。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被禁止了所有权限。而Tony，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你们已经离开了！”
“它伤害Tony了？”Steve心头一紧。
“不用担心Cap。它暂时还没有对Tony下手。他只是在欺骗他。”Friday似乎松了口气。“真高兴你们来了，现在只有你们能救他。”
“我不觉得他需要我们拯救。小姑娘，你真该听听他刚刚说了什么。‘我不需要你们，我不需要’你的前辈Jarvis就对Tony很有信心来着。”
“幻视已经没有办法去照看Tony了。他现在在地下仓库里躺着，Tony没有去看过他。他需要维修。”
“Pepper没有试着联系过他？”
“Pepper女士听见的Tony的声音不是真的，她已经有三个月没见过Tony的真人了。”Friday的声音颤抖了一下。“它开始接管控制了，Cap，求求……”声音戛然而止，通讯被中断了。
Steve 紧皱着眉头沉默，其他人看着他。他握紧了自己手中的盾牌，Tony当时让他留下星盾的话语在他耳中回响。冰冷伤人。
“走。”他率先转过身去。猎鹰表现出的不解和Clint眼中的失望都没有被当事人掩盖，他看的很清楚。Captain America露出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狡猾的微笑。
“我们去Sl找波兹小姐。”
斯塔克大厦：
“纽约现在真是平静，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Tony转转手中的电子笔。“Jarvis，我们有多久没有去维护它了？”
“大概有三个月了，Sir。”
“要是Cap看见了，他一定又会担心自己失业了。坏蛋也不是每天都有闲心捣乱不是么。”
“是的，Sir。”
“Jarvis，你今天有些过于安静了。”
“事实上，是因为Sir你好像突然长大了。”
“Jarvis，你学坏了。”Tony心情很好的重新投入实验。“你说我要不要增加Cap制服的抗击打度，老年人总是喜欢用血肉之躯对抗敌人。还有Clint的箭头，我答应了要给他升级的。”
“Sir，你应该对你自己上点儿心。”Al管家的语气里充斥着无奈。“Captain America请求进入实验室。”
“不！不，Jarvis。他会把你伟大的创造者拉去进行睡觉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的。我只需要音乐和咖啡。”
“Captain America已经进入实验室，指令失效。”
“Jarvis！”
Tony感受到Steve走到了他的身后，可他仍然在抱怨Jarvis。
“Tony，别再威胁Jarvis了。”Steve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哈！美国点心也开始用他的魅力来收买Tony·Stark的Al管家了？Jarvis可是个可靠的朋友，不会被你甜美的笑容迷惑的。”
“说的就好像你真能狠下心把他捐出去一样。”
“是啊是啊，我可不能让神盾局或是什么政府有机会得到Jarvis，他们想都别想……不过要是他再把你放进来的话，我会考虑在把他捐赠之前把他删成一个App。”
“Sir！”Al管家此刻若是有实体的话一定不会拒绝把Tony拎起来打屁股这个主意的。
“Tony。”好吧，Steve在的话这个主意是行不通的。
“Cap妈妈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不会乖乖听话的。”Tony摆摆手。
“那好吧，至少吃个夜宵？”Steve把手中的盘子放在Tony的手边。蓝紫色点缀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老冰棍你居然妥协了，真是不可思议。”Tony抬起护目镜冲Steve挑挑眉。“我以为你又要用长篇大论来教育我呢，我还准备了耳塞。”
“Tony。”无奈而又无辜。
“拜托Jarvis你一定要提醒我禁止Captain America用这种声音叫我。”Tony摘下护目镜，把改造到一半的作品推到一边，转而端起了呈点心的盘子。“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声音把Stark工业的股份全部给他的。到时候就连你也要属于他了。”
“恕我直言Sir，比起三天两头谋划着要把我卖了的您，显然Cap更适合我。”
Tony对着因为Jarvis这句话而笑的开心的Steve撇撇嘴。“看啊老冰棍，你一来就连我亲爱的Jarvis都不想要我了。”
“别这么说Tony。Jarvis离了你可活不了。”Steve稍微收住了自己嘴角的笑意。“我会把它彻底搞瘫痪的，记得么，我是个电子设备的克星。”
“听见了么Jarvis，还是快弃暗投明吧。”Tony的声音有些模糊，大概是因为嘴里的点心。“Cap你要是不当Captain America了你就当个厨师兼保姆吧。相信我，谁都不会拒绝这样的你的。”
“那请问伟大的Mr .Stark是否愿意雇用我这样一个厨师呢。”
“那样的话Pepper会因为她的老板在一个月之内胖了十斤而哭晕在厕所的。Steve，你从哪儿学会做点心的，它甚至是我最喜欢的蓝莓味儿！”
Steve看起来似乎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揉揉他头发的冲动。“我猜你不会邀请我和博士吃你不喜欢的果干的不是么。”
“Tony·Stark乐意与他亲爱的队友共享美味。”Tony挥舞着手臂。“Cap，你这两天是不是出任务去了，我好像没见到你。”
“神盾局的任务，不危险。”Steve 笑着补充。
“那明天晚上的电影之夜……？”Tony记得Cap不爱和其他人争夺选电影的权利。他还是很好奇，Cap的审美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的像Clint说的一样就只是些二战电影。黑白的那种。
“我可以选影片么？”Steve 听懂了他的暗示，点头接过Tony的话。
Tony挑挑眉，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这可不是我说的。要是Cap你选的电影让我们睡着了，这个月的家务要你包了。”
“Tony，这样可不公平。”Steve 歪着头苦笑。
“要是其他人都喜欢那就归我！”Tony决定玩一笔大的。大概是为了逗Cap笑？
“好呀。我该走了，Clint可馋这点心很长时间了。”Steve 走到实验室门边。“顺便说一句，Tony，你定下的规则还是很不公平。”
天才正准备反驳这个质疑自己的老冰棍，惊讶于对方语气的温柔。
“因为即使是你输了，家务仍然属于Jarvis。”
Tony愣愣的看着Steve 走出实验室，使劲捏了下自己的脸。“Jarvis，我刚刚出现幻觉了。”
“Sir，如果我没有猜错，您现在应该脸红了。”
“Jarvis，Mute.”
“Steve ”走出通往地下室的门后，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他快步走向大厦的另一个角落，进入了另一个暗门里。那是大厦的控制枢纽，由Friday监管。
“Steve ”利用自己的权限打开系统控制版面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地下实验室的监控。Tony还在研究着装甲系统。站在监控前的人松了口气，随后调出了Friday的控制版面。
“程序已关闭，是否重启。”
“重启Friday，关闭所有权限。”
Friday重新拥有说话权利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眼前人。“你到底是谁！”
“Friday，是我。Captain America。”“Steve ”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道。“你不认得我了么。”
“你不是Cap！”Friday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尖叫。“你这个入侵大厦系统的怪物才不是Cap！”
“嗯，显然我最大的失误就是指挥盔甲时放松了对你的限制。美国队长可不会犯这个错误。”“Steve”翻阅着所有有关TonyStark建立的文件包括监控记录。文件数量足够多，他把星期五开放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足够无聊。有个电子管家拌拌嘴也算是一种享受。
毕竟，现在的大厦相当于一座空城。
“你究竟想干什么！有Tony在，你不会得逞的！”星期五气愤的围着他绕圈子。想强行关闭系统，无奈权限已经被剥夺殆尽。她此刻无能为力。
“他现在还在实验室里忙，星期五你要体贴一点。”“Steve”开始阅览每一个名称意义不明的文件。有些还有权限限制。幸而，美国队长在权限范围内。
“你这个人渣！碧池！”愤怒中的女士和平日里的优雅状态总会截然不同，何况星期五的设定只是一个处于青春期过去不久的小姑娘。
“可他现在沉浸在这个梦里。”“Steve ”轻笑。“他是醒不过来的。你不是那个会叫他Sir的Jarvis，你的能力不够。”
“嘿！我等着你被人清理！我发誓！你这个骗子！你骗不了我！”
“可惜你没机会了。”“Steve ”冲她摆摆手。“Friday系统下线，确认指令。”
Friday的投影变得黯淡，最后几乎消失不见。“Steve ”看着这一切的进行。“你看出来了又怎样？”
“现在，我才是复仇者领袖。”声音变成了电子音，那层“Steve ”的外皮也逐渐褪去，露出银白色的机械外壳。
“Steve ·Rogers。”
Ultron站在控制台前，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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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