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世

如何形容我们的爱情

人类史密斯丁×人类单亲爸爸卡
注意克莱尔这个助攻极其的毒舌
有关于Castiel×Meg的提及，“我的独角兽”这句话真的虐die
虽然我好像有好多坑没填但你们相信我我从未放弃转行一个亲妈
通篇无添加刀和玻璃渣的小甜饼
@傷心小眼睛  @阿江 之前的点梗请笑纳，很抱歉拖了这么久😂

Castiel看着手中仍没有回复的消息记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克莱尔已经上了高中，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受管教。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克莱尔谈话超过一个小时了。

今天晚上必须要抽出来时间了。Castiel站起身，把手中成堆的纸质资料放在一边。他需要找到他的上司请假。

“Castiel？”有人在里间喊住Castiel。“温彻斯特今天早早离开了，你找不到他的。”

Fuck！

Castiel在内心默默的咒骂自己的老板。

超自然咖啡厅：

坐在窗边的男人有着一双让人陶醉的绿色眼眸。时不时向服务生露出的笑容更是仿佛照亮了整个餐馆。所有手上没有活计的服务生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讨论着怎么样才有资格约那个男人出去喝一杯。

最终阿曼达站了出来，她自认为自己拥有其他女孩所不可比拟的魅力。所以她冲同伴眨眨眼睛，而后靠近那个男人。

然后是咖啡店门被人猛地推开的声音，门上的风铃因为人粗鲁的行为而猛然作响，有些刺耳。窗边的帅气男人终于抬起了头，毫不吝啬的露出一个微笑。

“克莱尔……”

然后男人被来的女孩一把揪起衣领。

“操你的Dean温彻斯特！你发的短信什么意思！”

常见的咖啡厅戏码，阿曼达暗自叫苦。无奈她已经引起了两人的注意，看着金发姑娘的眼神，她只祈祷自己能蒙混过关。

“先生，这是本店的单子。”机智的我！阿曼达在心里给自己加分。

女孩随意的挥挥手，示意阿曼达离开。被揪着衣领的Dean投降般的举起双手。“克莱尔，克莱尔，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狗屎！Dean温彻斯特！你就是个说话不过脑子外加小脑先天麻痹的白痴！”克莱尔愤怒的像是要马上给他一拳。“你自己看看，你那些短信……万一要是让我爸看见了……他会杀了你，直接杀了你还得把你毁尸灭迹！”

哇哦，这真是一出好戏。其他顾客开始对两人指指点点，猜测着两人正在因何事争吵。

“上帝啊，希望那个女孩儿成年了。”有人低声喃喃。

“看起来也是一副好皮相，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Dean觉得他不能再让这个意味不明的话题进行下去了。不然他迟早要上新闻。“克莱尔，你先冷静……你爸爸人很好的，他不会查看你的手机对不对？”

克莱尔噎了一下。“他当然很好。”她坐在了Dean的对面。“他当然很好，就算Meg已经离开了很多年。他还是认为那是他的错。”

他们终于能好好说话了。但是Dean不打算让一个女孩因为回忆往事而哭出来。

“好了，我知道。所以我们今天可以继续挑选礼物了？”

“……你对他的上心真让我感到恐慌。”克莱尔不满的喝了一口Dean的咖啡，然后露出了嫌弃脸。“Castiel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的，你甚至不愿意为咖啡加牛奶。”

Dean默默的在心中做了笔记。“你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保证我会慢慢的改。”

“你最好要快一点。”克莱尔招呼侍者给自己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我知道他不喜欢其他人进入我们的生活，但是他的工作过于繁忙，这让他没有时间去跟其他女孩儿约会。但是我有单亲家庭的同学，他们的妈妈对Castiel很感兴趣。”

“不不不，我会很快解决你的担忧的。”Dean慌忙的把这项“艰巨的任务”揽向自己。“别担心，Castiel永远不会过时。”

克莱尔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感觉我是在卖我自己的父亲。”

“但你必须承认，像我这么傻这么英俊的买家真的很难得。”

Castiel觉得这两天他的上司Dean温彻斯特真的很不对劲。

先不说为什么他总是要在自己的周围视察工作，而且还有意无意的向Castiel这边蹭过来——别傻了。那么明显，大家又不瞎。

难道是他有意挑自己的错误，想要把自己辞掉？Castiel开始反思自己的工作。好吧，从很多个方面来讲，自己可能是有些不太集中。Dean给了他很多的帮助，和他是很好的朋友。甚至还邀请过Castiel去他的家庭圣诞宴会。毫无疑问，Dean可靠忠实，是个让人安心的上司。

所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Dean一直在自己的周围徘徊呢？Castiel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Castiel，附近有一家新开的主题餐厅。”Dean突然从工作隔间的后面探出半个身子。“我正好缺个人一起，你考虑一下。”

“不，我今天……我今天想早点回家。”Castiel说的是真话，他不想让克莱尔每个夜晚独自在家直到睡去。

Dean看起来有些失望。“好吧。那我只好约本尼出去了。明天见，Cass。”

“明天见。”Castiel顺着Dean的话说。其实他并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可期待见面的。

Castiel家中：

“克莱尔，我回来了。”Castiel拎着超市特有的巨大塑料袋，带着很多他记忆中女儿爱吃的东西回家。心中的愧疚让他恨不得把超市搬空。

“我知道了。”克莱尔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浴室传来。于是Castiel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瘫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没等他享受这难得的舒服时间，克莱尔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Castiel并没有去理会，但是很快的，手机的信息提示声又响了起来。

Castiel坐起了身，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然后那个号码又发了短信过来。于是Castiel偷偷看一眼浴室的方向，决定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儿。

“今天很不开心(;_;)”这是那个号码的第一条短信。Castiel继续往下看。他猜到这可能是克莱尔的男朋友。

“我今天非常非常不开心。”对方怎么这么幼稚，像是在向克莱尔撒娇。

Castiel忍不住翻开了以前的消息记录。他发现是男生主动给克莱尔发短信的。前面的都是稀疏平常的问候以及其他，Castiel没有觉得能看出什么来。

对方好像一直执着于询问克莱尔的爱好。大概是相互了解的过程。但是，“明亮的东西”，Castiel从不知道克莱尔需要这个。

“你多大？”

克莱尔还是很谨慎的，但是恐怕对方不会说实话。

“今年三十五。”对方回答的倒是中规中矩。

“比我想象中的要小。”

小？Castiel简直要因为这句话而把眼珠子瞪出来。三十五岁这叫小？不过也是，三十五岁的男人还不成熟。尤其是这种喜欢给女高中生发短信的男人。

然后是几天的空白。下一条短信也是对方先发来的。“你觉得烟火怎么样？我找到了一家可以看见城市河对岸烟火的餐馆。”这就是要约克莱尔出去单独吃饭了。

“不，太俗气了。”克莱尔很坚决的拒绝了对方。这让Castiel稍稍放心。但是烟火，其实Castiel还是会考虑的。一想到这里Castiel就会感叹自己已经老了。幸亏自己不是克莱尔，不然就会被骗了。

“自己造房子的男人很酷不是吗？”

“是啊是啊，你是在逼我向你炫耀什么嘛。”

“克莱尔，即使你语言刻薄，但我依然爱你。”

“滚吧老年人！我不需要你的爱，给我买鸡尾酒就行。”

“克莱尔昨天你为什么不答应我见面？”

“因为我还有考试，我需要上课。”

“克莱尔，你今天的妆要是让你爸爸看见了他会打你的屁股的。”

“哦，所以我应该庆幸我今天是和你有约而不是和我爸爸出来吗？”

“克莱尔你觉得我们需要婚礼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我们当然需要。”

“今天我们还去之前的咖啡厅见面吧。(❁´◡`❁)*✲ﾟ*”

这个老男人不仅勾搭他的女儿，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约克莱尔出去！Castiel怒火中烧，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关节发白。这真是最不能忍受的部分。

一定是因为自己对女儿关心不够才会这样，克莱尔再怎么样品味是好的，不会喜欢一个35岁的老男人。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几乎可以做她的爸爸。

“Castiel，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克莱尔这时从里屋走了出来，还在擦着自己的头发。

Castiel僵硬的露出一个笑容。“是啊，挺早的。”

克莱尔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你今天真奇怪，希望你没有发烧。”

“当然不会。我今天买了很多你爱吃的东西，一会儿我就进厨房。”

“当然。”克莱尔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注意力转移到了手机屏幕上。

都是他的错，但是他可以挽救。Castiel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担当起爸爸的责任，首先要做的，就是让那个男人远离克莱尔。

但他不能告诉克莱尔，他会悄悄的跟踪克莱尔，在不冒犯克莱尔人身自由的情况下让那个男人远离他。否则他会让他尝尝自己拳头的滋味。Meg不能再尽一个母亲的责任，他必须要负责。

湿地公园：

Dean在原地转圈，手中还拿着一捧康乃馨。周围的人纷纷对他侧目，猜测这个英俊小伙子的妈妈是一个怎样的美人。

“Dean你来的怎么这么早。”克莱尔远远的就对Dean发出了吐槽声。“那捧该死的康乃馨又是怎么回事。该见家长的小甜心可不是我。”

Dean皱起了眉毛。“Cass有没有说过你你说话的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准小爸。”克莱尔满不在乎的搂住Dean的胳膊。把头凑到他的耳边。“帮我躲开那个傻×。如果你还想让我帮你打听我爸爸的事的话。”

Dean的目光开始变得危险。他抬起了头，露出了属于中年男人特有的威胁力而环视四周。“怎么回事，克莱尔。”

“校园里的混小子，你懂得。”克莱尔依靠在他的手臂上，男人的手臂温度很高，让她很有安全感。“我可不想让Castiel紧张兮兮的。他已经够忙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Dean看见了那些坏小子，就在公园街道的拐角处。对克莱尔有着不怀好意的注视，又因为Dean而不敢向前。Dean清晰的感受到了以往在他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叛逆少女贴着他手臂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们骚扰你多长时间了。”

“我不知道，就，帮我躲过他们这次。”克莱尔无意识的收紧了手臂。“拜托了，Dean。”

“不，克莱尔。”Dean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漠。他放下了手中傻兮兮的康乃馨。然后抓住少女的手紧了紧。“告诉我，他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两个月？”

“你在这里待着，待在人多的地方。”Dean拍拍少女的手臂。“我替你去解决他们。”

克莱尔因为Dean这句承诺抬起头。她从这个男人身上看见了自己父亲的影子——即使平日里的Castiel再温和无害，甚至于显得有些过于谦卑，一旦涉及他的女儿和逝去的妻子，Castiel就会变成最可怕的暴力者。Dean如今也是如此。就像一个父亲，克莱尔的父亲。

“你以后会保护我吗。”克莱尔抬头看着Dean，低声喃喃。

Dean冲她温和的笑了，然后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会的，我保证。”

Castiel看见Dean和克莱尔抱在一起的时候，简直马上就要冲上去了。但是Dean很快的离开了一下，Castiel看见他径直走向几个哥特打扮的小青年。

Castiel开始不明白这所有的展开了。克莱尔似乎很喜欢Dean，这么多年里她从未主动向什么人投以关心。自从Meg离开后。但是Dean向克莱尔说了些什么，然后抱住了她。之所以Castiel没有当场冲过去，可能只是因为，克莱尔似乎哭了。

Castiel决定不当着了克莱尔的面对Dean进行什么语言上的威胁或者肢体上的冲突。他只要确定Dean不会伤害克莱尔，然后，他会私下里找个时间，和自己的上司好好谈谈关于自己女儿的事。

“CastielCastiel，你知道么？”隔壁桌的查理探过身。“你知道你那天错过了什么嘛？就是Dean想约你出去吃饭的那天。”

“什么？”Castiel后知后觉的，脑子里还想着如何妥善而体面的和Dean聊聊自己的女儿。

“Dean有一个喜欢的人，就在咱们的办公室里。”查理压低了声音。“你猜猜她是谁？会不会是隔壁屋的Lisa，有人看见Dean和她来往很密切。”

Castiel脑海中的弦崩断了。Dean是个有魅力的人，Castiel知道。Dean和Castiel的关系不错，这Castiel也知道。但这并不能成为Castiel原谅Dean勾搭自己的女儿之后还脚踏两只船的理由。

查理看见Castiel近乎跳跃式的站起身，然后大步走出自己工作的隔间。一时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Dean温彻斯特！”Castiel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而Dean，Dean看着Castiel向他走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会面对什么。他只看见Castiel的步伐十分迅速，一改往日的平静温和。

“怎么了Cass……”

Castiel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给了Dean一拳。直冲着Dean的脸部。完全是想要把Dean鼻梁打断的力气。Castiel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恼怒，一想到克莱尔在被Dean欺骗的这件事。

Dean被这一拳打懵了，踉跄着倒退。鼻子里的温热液体顺着鼻腔骨流出，Dean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Castiel的举动吓坏了所有人，开始在旁边汇报工作的本尼反应过来，赶忙抱住Castiel的肩膀以防Castiel再迎头一拳。

“Castiel，Castiel，冷静一下。Dean怎么了？”

Dean则露出了同样的疑惑，不明所以的看着Castiel被气的大喘气的样子。“Cass，怎么了？”

他竟然还能装的一脸无辜！这个绿眼睛的骗子！恶棍！Castiel猛地挣脱了本尼阻拦的手臂，却被人挡着不能再接近Dean——这不能怪他们，一向谦逊温柔的Castiel竟然打了他的顶头上司，大家还以为Castiel只是因为工资等原因火气上头，想要阻拦他做一些糊涂事，让他不至于被辞退呢。

“Dean温彻斯特，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为你工作你就可以这样欺辱我！”Castiel气的眼睛发红，周围人则均是一愣。

“……哇哦哦哦，Cass你别乱说。”Dean有种不好的预感。Castiel太激动了，根本意识不到他自己在说什么。更别说指望Castiel去思考他的话有多大的歧义。

“以后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转悠！”Castiel激动的伸出手指指着Dean猛点。然后似乎是觉得没有气够，他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蓝色领带，狠狠的扔在地上。“我辞职！”

Dean这下真的坐不住了，他不顾自己脸上还有Castiel打出的血，猛然伸出手抓住Castiel的胳膊。“Castiel你不能走！”当然，如果要是Castiel负气离开，他就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借着工作的借口与Castiel交流和吃饭。他把这些当成了约会，嘲笑他啊，Dean就是一个Sam口中的懦夫和胆小鬼。

“放手！”Castiel想要甩开Dean的手，无奈Dean的力道过于大了。他以为这是Dean出于男人的愤怒。

“不可能！”Dean也激动的回吼。

而其他貌似看懂了剧情的同事则默默的退开，为两个人留出空地供两人发挥。情况再明显不过了，Dean刚刚被打都没有发火，听到了Castiel要辞职却气的仿佛Castiel刚刚炸毁了他的家。再联系一下Castiel愤怒时说的话，真相就相当的显而易见。

Dean私底下追求Castiel，Castiel不堪骚扰决定离开。Dean见状就顾不得掩饰自己的感情，非要挽回Castiel。

这么一想，同事的目光就完全变了。原本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现在看来也就是求爱不得的恼羞成怒罢了，不值得担心阻拦。

“放手！”Castiel用上了另一只手。事情有点不太对，Dean应该愤怒或者羞愧，但是自己离开才有利于他，Dean为什么要阻拦自己辞职？

“我说了不可能！”Dean见Castiel去意已决，一气之下猛然把Castiel拽向自己的怀中。“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见Castiel挣扎不断，反正不久之后就会公之于众，Dean索性俯身钻过Castiel的腋下，抱住Castiel的腰把Castiel扛在肩膀上。然后大步走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至于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Dean已经不去在乎了。

Castiel坐在Dean的办公椅上，有些消瘦的肩膀被Dean摁进真皮座椅中。Dean坐在办公桌上，双脚踩在座椅的两边，完全把Castiel困在原地的坚决。

“Cass，你刚才是什么意思？”Dean脸上的血迹没有擦干，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但是他不在乎了。

“我什么意思？”Castiel被气笑了。“你给克莱尔发的短信我都看见了。Dean，你可真“用心”啊。”

Dean没想到Castiel的反应会这么大。这让Dean多少有些灰心丧气，但是如果Castiel拒绝，他是不会强迫Castiel接受他的，他很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

“为什么？是我做的不够好么？”

“老天爷，你做的再好，怎么可能！”Castiel依然激动，但是他看到了Dean眼中的落寞。这让他心里有了其他的思考。万一，万一Dean只是喜欢呢？那他的态度也过于大了。

Dean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Sammy你说错了，他没有看见我，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Dean痛苦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因为Castiel而随时随地变得剧烈的跳动终于有了冷却的兆头。

“对不起，我以为我还有机会。”Dean喃喃着。Castiel就在他的面前，如此直接而简单粗暴的拒绝了他的爱意。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个更让他难过的呢？

Castiel因为Dean的不还手，本身已经火气有所消减。现在Dean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失魂落魄，或许是真的付出了感情。如果Dean与Castiel争吵甚至大打出手，过于Castiel还不会冷静的如此之快。

于是Castiel在心中告诫自己，Dean还是给予过自己帮助的人，自己不能太过分的伤害这个人。于是他伸手拍拍Dean的小腿，犹豫了一下。“Dean，你的条件很好，不用……非要找克莱尔……”

“嗯我知道……等等Cass你说什……”

“我知道我知道，克莱尔有些地方很吸引人。”Castiel一副长辈的样子与Dean老生常谈。“但是Dean，你已经三十五岁了。你是黄金单身汉没错，但是克莱尔还只有十九岁……”

去他大爷的。Dean狠狠地咒骂。然后一把抓住Castiel的衣领，在对方缩起脖子的时候吻了上去。Castiel太傻了，几乎让Dean崩溃。

Castiel不明所以的猛地推开Dean，大概是觉得Dean疯了。对啊，Dean就是疯了。

“Cass，Castiel，你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Castiel无知的目光让Dean知道这是真的。

“我给克莱尔发短信，并不是为了约她出去。”Dean的声音低沉。“我是为了约你出去。”

Castiel看着Dean，企图从他的眼角找到他是在开玩笑，或者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痕迹。但是Dean表情没有一丝松动，这让Castiel知道他是认真的。

“……Fuck，”Castiel这么骂道。“这是一个不怎么精明的玩笑。温彻斯特先生。”他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但是比刚刚的程度要低上很多。

“该死的Castiel我不是在开玩笑！”Dean冲着他怒吼。“我不会因为要捉弄一个人而亲吻他！”他们的对话真幼稚。“你可以好好问问克莱尔！看在上帝的份上！她是你的女儿！”

超自然咖啡店：

克莱尔喝了一大口Dean给她买的果汁，咬着吸管去看两个成年男人。“所以说，你们就为了这个来找我？因为Castiel不相信你喜欢他。”肯定的语气。

“克莱尔，你不明白。”Castiel痛苦的呻吟一声，捂着他自己的脸。“我们不应该。”

“为什么？”克莱尔质问她的父亲。“是我记错了，还是纽约同性恋法案还没有颁布？所以你俩在一起不合法？”

Dean被克莱尔的话呛住了。然后他躲开了Castiel伸开的手。“克莱尔……”

而Castiel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很淡然的拍拍Dean的肩膀。“克莱尔，我们不合适。我们……甚至不了解对方。”

“不了解？”克莱尔一脸不敢置信。“Dean，你说说，你都对Cass知道什么。”

“最喜欢米色风衣，有时领带会系反着一整天。”Dean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的收音机一样。“最喜欢明亮的东西，像个天使。凡是能让他看到光的他都喜欢的不得了。”Dean说的还有些陶醉，有关于从克莱尔口中听到的一切被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中。“喜欢柔软的沙发或是床，这能让他有安全感。自己亲手做的房子，加了牛奶的咖啡……”

克莱尔丢给一个“我真是受不了你”的表情给Dean。然后又看着Castiel。“我说了，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喜欢你。不然他为什么一直在你的周围乱转。他爱你，以至于他连我不喝咖啡记不得但不忘给你的咖啡加了两勺纯牛奶。”

Castiel左右看看Dean和自己的女儿。“你们这样的秘密会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也就是三个星期前——”

“然而这个可怜虫偷偷的喜欢你有三年了。”克莱尔毫不犹豫的戳穿Dean的轻描淡写。“我认为Castiel有权利知道，你盯着他的屁股硬了多少次。”

“……”Dean沉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脸。“Castiel，你的女儿说话真……一针见血。”父女之间的性格怎么能差异如此巨大。莫非是传承自克莱尔的生母。

Castiel深吸了一口气。“克莱尔这是很危险的，在，Dean尚且来路不明的时候。”

“Castiel，他对你的上心有目共睹。”克莱尔也认真的看着Castiel。“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接受他呢。还是说你对他只有厌恶。”

那倒不是。Castiel认真思考了一下。Dean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他经常在工作上关照Castiel。主动给Castiel介绍其他人挣破头也想认识的客户。更别说Dean还经常带Castiel出入酒吧等地，都是Dean负责帮他挡掉别人的酒的。

“Castiel，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妈妈已经走了很多年了。”克莱尔叹口气。“我知道你对我们的愧疚，但是Castiel，Meg同样爱你，我们不希望你因为我们而孤独终老你明白么。”

Dean在一边恨不得点点头来表示自己对于克莱尔话语的认同。

“我不是要强迫你认同Dean，他与你接触更多，我只是觉得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好人。”克莱尔看着他的父亲。很奇妙在于，Castiel从她的双眼中看见了Meg的影子。这让Castiel一时间有些恍惚。“我只是想建议你，试试他。就是，尝试一下，让别人来照顾你。”

Castiel必须承认，克莱尔的话很有说服力，而且Dean确实已经存在于他的生活中。他并不陌生，就好像接受Dean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但是他从来都不给我太多的假期！”Castiel气哼哼的。但这明显就是在无理取闹的一部分了。

克莱尔咋舌。“让我猜猜，Dean你是不是每天都在以权谋私想要多看Castiel一会儿？像是你这个智障儿童会做的傻事对吧。”

Dean几乎要被克莱尔刻薄的语言弄哭了。这时Castiel拍拍她的肩膀。

“咳，那个。如果克莱尔坚持认为我应该……应该相信你是爱我的……”Castiel目光游移。“那么，我们可以先试试约会。”

Dean一把抱住了Castiel，丝毫不顾克莱尔疯狂的白眼。

近三个月后，克莱尔有了另一个父亲。而Sam，Sam在自己哥哥的婚礼现场哭的稀里哗啦，还是克莱尔给递的纸。

爱情来的悄无声息，无须言语，此去经年，如何形容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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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碎碎念：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团支书和副部长那么多的事！我有多久没能躺在床上了！在中午摸到寝室的门了！能力大不大我不知道，责任倒是挺多的。😭😭😭

天啊然后还有不知所以的第14季，心里发堵是为什么……人间不值得……😱😨😢😰

我必须证明我自己是一个亲妈。

天啊我好多的坑。